疯人院主教

生命在于挖坑。

【名侦】未说出口的分手3

激情码字,逻辑已死。


“他的信仰因为你而动摇,但仅仅是动摇。”

“你们不可能有一个好的结局,他明知道。”

“使命就是他的刀,把彼此割的血淋淋。”


“他当然爱你,可总有东西比爱情更高。”


〔打字的时候泪眼朦胧,发出来后重看才发现有好多错别字,已改。〕

  

降谷零


你和安室透初遇在某次任务,你的上司是琴酒,他的上司是朗姆。

所以初见是争锋相对的。

可你不得不承认,他这样的人,确实是你的菜。

你被他笑里藏刀的样子帅到了。

“希望有缘再见。”

你临走前这样说。

“对了,你的肤色看起来真诱人。”


危险对你有着致命的吸引力。

而且没有人可以不爱金发黑皮!

所以某次发现他在某咖啡厅兼职时,你便常常去。

“嗨,帅哥。”你调戏一下,然后正常点餐。

他警惕,怀疑,身为犯罪组织成员,这实属正常。

可你觉得他这样防备警惕的样子很好笑。

很好玩儿。


于是你什么都没有多说,只是对他露出了贝尔摩德同款表情。

好像什么都说了,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的微笑。


在那一瞬间。

他脸上露出了那种,犯罪成员特有的笑容。

很短,短的你几乎以为是个错觉。


你无趣的撇了撇嘴,注意到隔壁桌那个粟色头发的女孩在不断发抖,而陪同他们出来的那个老爷爷完全没有注意到。

“老人家,你孙女好像不舒服。”

你提醒到,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那个孩子有点眼熟。

是在哪儿见过呢?

但既然记不清了,想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。

你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。


你很闲,毕竟你没有什么竞争的激情,你现在所得到的已经足够了。

足够你过上很好的生活。

在那些成员卷到飞起的时候,你在悠闲的喝咖啡。

在琴酒十年如一日抓卧底的时候,你在和另一人调情。

在两个狙击手同事没有任务的时候,你甚至会约科恩和基安蒂一起逛街。

像普通的朋友那样,而不像犯罪组织成员。

在非组织活动时,也不是所有人都像琴酒那样一直穿黑衣。


你是一个配合省心的队友,也是一个很好的朋友,会一起吐槽琴酒的防晒措施——不见阳光,导致皮肤比女生都白。

猜测伏特加的墨镜下是不是有一双大眼睛?

当然,在外是不会说代号的,一般都是绰号和昵称。

比如老鼠消消乐,比如墨镜哥。

在上学期间你甚至会和他们吐槽学业好难,作业好多。


偶尔间碰到案件的时候,你会主动吸引火力。

快速把案子给破了,或者发现不对时提前离开现场。


不过后来遇到安室透那会儿,这类逛街的活动就基本没有了,主要是琴酒那边行动组的工作越来越忙。

而你的任务主要是为组织吸纳新成员。


这已经是你这个周在五个不同的地方看到他了。

“你打这么多工不累吗?”

你试图从他的深肤色底下看出底有没有黑眼圈,没看出来。

可能是没有,也可能是他肤色隐蔽力满级。

擦着杯子的他还没有回答,这间酒吧的某个角落就响起了尖叫声,一个顾客抽搐着倒地了。

你偏头看他,他的表情有一闪而过的惊讶和严肃,

“我怎么每次遇到你都能发生案件?”

你怀疑的看了看他。

“全都不许动!”那个附近的大叔已经查看完了倒地的人。

“有苦杏仁味,这是一场谋杀。”那个矮个子戴眼镜的小学生说。


“侦探身边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啊,不愧是这个国家的未来。”你感叹到,在人群中并不打算出头。

但不久赶到的警官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你——明明前几次都没发现来着。

失算了,应该躲着安室透远一点。

已经微醺的你并不认为这是自己太引人注目。

女人靠在吧台上,一手撑着脑袋喝着酒。

在惊慌的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。

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原因,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白皙,与旁边那个棕色皮肤的酒保对比更明显。

红色的裙子,7cm的高跟鞋,妆面不浓但配置鲜艳的口红。


前刑警毛利侦探,现警补目暮十三都认得你的,在毛利小五郎还是刑警的时候处理过你们学校的案子——并不是你杀人的那次。

而且他们还认得你的母亲——她在一群糊涂同事中有着极为优秀的推理能力。

但在辞职后就断了联系。


可能是喝醉了,可能是今天心情不好或者其他原因。

你快速的看过一遍现场,指出了几个虽然明显,但鉴识科依旧没发现的证物,在咨询过几个嫌疑人后,补充了完整的逻辑链,并在罪犯下跪痛哭忏悔三连的时候,提醒身边看戏的警员录音记录证据。

犯罪的动机算不上荒诞,比这荒诞的你见多了。

无非是误会,毁了两个人的未来。


“狗血的家庭伦理剧。”你靠在安室透身上评价,因为醉的已经站不稳了,

“姐姐和安透哥哥是什么关系啊?”那个小男孩在案件结束后趁你喝醉套话,但你没有察觉出来。

你只是打了个冷颤,不知道为什么。

其他人也看过来,果然人类的本质就是八卦。

“是我在追他的关系,”你随口说,换了个姿势靠着,完全没有注意到小孩震惊的眼神。

“她喝醉了。”安室透解释。

“喝醉了也想着追你,不感动吗?”


你的父亲是一名缉毒警。

死后身份也不能公开,生怕引来随时可能到来的报复。

那些对母亲的恶意揣测,粘稠的恶意令你窒息。

真恶心。


“开个玩笑。”

她这样说,你擦破的膝盖流着血,她脸上还笑嘻嘻。

真恶心。

可你知道她家世显赫,所以你只能笑着回,没关系。

即使你有着超强的狙击天赋,即使你有着强大的武力基础——但这些都无法保护你,如果发作只会带来麻烦。

你太明白,太清醒。

没人注意到你的指甲陷到了肉里,掐出点点血迹。


有些人受到欺辱比你更严重。

你想到你的父亲保护的就是这样的垃圾。

你想到家中无一张照片,你想到偶然一次见面。

你想到你懂事的站在人群之中没有呼唤他。

你想起从小就学会的伪装。

你想到送回的朴告信和抚恤金。

你想起所有的胆战心惊。

他放弃了你们的家庭,是为了保护这样的垃圾。

他甚至都可能不知道母亲已经死了。

他不知道你一个孩子如何独立一个人处理完后事。

他甚至留不下一具尸体。

真恶心。


那个带着厚底的眼镜,妹妹头的圆脸女生,平凡算不上美丽。

沉默乃至懦弱,存在感极低。

她死了。

你是真的把她当朋友的。

你恨自己的无能为力。

你想到她可能遭遇的一切。

你听闻噩耗,甚至不敢去见她的尸体。

你到那些嚣张的,腐朽的,肮脏的。

不会付出代价的……

你握紧了拳头,又放松开来。

你没有做出任何违和的表情,心里却做出了决定。

不,你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


你无法让死者复生,让时光倒流。

但你至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。


如果秩序在放弃正义的同时,也无法维护秩序。

那它存在的意义是什么?


或许有些人会被欺负到死也只伤害自己。

你做不到那么宽容。

借刀杀人,挑拨离间。

你做的隐蔽。

而在骑士杀死第一个恶魔时,恶魔的血液也污染了骑士。

第一次动手就再也没有退路。

你一开始还梦想成为一位警察来着。

可即使你的履历没有留下任何污点,

你也知道这件事是不可能的了。

做出决定,那就坚定到底。

你看着最后一人的尸体,心中只想发笑。

这可真是死无对证。

可你做出惊慌悲痛的样子,叫来了救护车和警车。


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你。


那些警察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用。


你看到那年轻的侦探洋洋得意,推理出一个错误的答案。

这正是你想要的,是你宁愿不要的。

你真的好难过,好难过。

这样腐朽的国家有什么值得父亲付出生命?

连破案都需要一个学生。

你看到他们脸上的笑容觉得恶心。


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吗?


你是主动加入组织的,引荐者是你的老师。

你之前早就发现他在做些什么违法的事。

但你发现并不是毒品交易之后,就没有再管这件事了。

他不是好人,但他对你很好,这是事实。

你已经看开了太多。

他也知道你的优秀。

而老师是个聪明人,在你独自面对他时,你告诉他你杀人了。

这是你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。

如果他告发你也没关系,你也不会把他的事情揭露出来。

如果他杀了你也没关系,你不会反抗。


他脸上表情有些惊讶,

他说,是这样吗?

然后又问怎么证明?

为什么告诉我?

你回答了前两个问题,展现了你的诚意,最后注视他的眼睛。

他说,我明白了。

……

你加入了组织,并在四年内晋升为代号成员。

那时候你仍是一个学生。

没人知道你假期所谓的旅游就是去了训练基地,回家追小说是去暗杀目标,执行任务。

反正现在也没有父母可以约束你了。


用他人的生命为你筑成台阶,你偶尔也会怀疑这样是否正确。 

正不正确又如何呢?

父亲是正确的,可是他死了。

死的时候甚至无法找到一部分足以做成骨灰的尸体。

也感恩他的同事们也是缉毒警。

没有时间来照顾你,看管你。


心为什么这么痛呢?


组织的任务基本都是黑吃黑,也不是没有好人。

但只能说是肮脏的程度不一样,不能说是彻底干净。

你无意成为正义审判使者,也不觉得自己有资格,可你发现目标都是些坏蛋的时候,你确实松了一口气,这样你至少能欺骗自己了。

反正都是些坏人,就当为民除害了。

虽然这样的谎言骗不过你自己,你明白自己只是为了一己私欲。

但人生哪能事事如意。


你扭曲了,你明白了。

你只能在黑暗中越陷越深,你接受了。

你执行越来越多的指令,你完成的很好。

谁能想象你平常是一个日行多善的人呢?

你会帮助迷路的小孩回家,扶老人过马路。

捐钱给那些慈善组织,并保证那些钱落到了实处。

你会在雨天借给路人一把伞,会送路边的动物去救助站并绝育。

可你的罪恶多的根本数不清。


你想起了母亲,她让你不要怨恨父亲。

你的母亲是一位退役的警察,被罪犯炸断了一条腿。

她从小教育你要看清自己的内心。

如果得知你现在成为了一名罪犯,会不会后悔生下你?

大概是不会的,对警察机构已经心灰意冷的母亲早就不再坚守心中的正义。

她害怕自己的孩子走上歧途,但同时告诉孩子接受自己的内心。

“如果我做了坏事呢?”

“如果你认为值得,那是你的选择。”


母亲并没有看你,只是看向窗外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“我曾经也怀疑我所做的是否正确,但我是一名警察,所以那是我的工作。”

“我见过太多罪犯有太多理由,可是他们大多都后悔了。”

“如果有一天你会做出那样的事情,我只希望你成为不后悔的那一部分。”

“尽管我希望你永远不会有那样的机会做出选择。”


“至少我不会后悔。”你这样说。


同样是拿命换钱,罪犯的收益和代价可比警察好多了。

毕竟日本没有死刑。

而卧底被罪犯发现,死的痛快都算一种奢望。

你决定再也不为别人牺牲自己,不像残疾的母亲,不像死亡的父亲。

他们不值得。


总之在你工作中忙里偷闲,算不上热烈的追求下,你们恋爱了。

你们的恋爱总包含着单方面的试探,他给你的那些窃听器,你只当做情趣。

你拥抱他,亲吻他,你心中知道他可能并不爱你。

可你不在乎,你只要快乐就够了。

你注意他幽深的包含着毁灭又破碎的目光。

你只觉得这样深沉的他也别有魅力,尤其像你的父亲。

他身上有一股警犬的气质。

你知道他可能是一个卧底,也可能不是。

你知道他可能毁灭你。

可你本就有些厌倦这个世界,只是苟且不肯离去。

你有点喜欢他,所以不在乎那个会毁灭的可能。

在他露出尾巴之前,你是不会做什么的。

喘息声中,你这样想。

反正他从你这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情报,唯一获得的大概也就情绪价值了。

你会放任他缓解一定程度上的压力,也会在不舒服的时候也会突然把他踢下床。

他不解的看着你,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

“清醒一点。”

你的眼神带着彼此都没发现的怜悯。


安室透,组织代号波本。

真名降谷零,身份公安卧底。

爱人曾经是国家,现在是一名犯罪组织代号成员。

不,不算爱人。

只是任务需要,他这样告诉自己。

他并没有察觉到在这精神紧绷的任务中。

你是他唯一的栖息地。

让他可以不那么紧绷,可以稍微放松。

这让他在偶尔中惊醒自己太过依赖时,反思自己是否太过松懈?

还在可控范围,他这样想。


你的名字或代号】父母都是警察,这点并不难查。

平常表现的善良又富有正义感,和大多数人关系都很好。

也像个普通人一样,会为学业烦恼,会逛街,去游乐园。

难以想象这样的人会成为组织成员。

安室透看着女朋友温柔的抚摸那只救助站的猫。

神情和语气都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,几乎能掐出水来。

“像你这样的小猫咪,是不应该这样烦恼的。”


如果恋爱也算一份工作,那这份工作不仅要求少,时间也不多,还令人放松。

你很少要求他主动做什么。

也不曾过问他那些安排。

甚至在某次任务时,安室透为了情报接近其他女性时,被你看见了也没有说什么。

“是工作不是吗?没关系的。”你漫不经心的撩过头发,“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,这就够了。”

温柔的近乎冷漠,完全不在意的态度。

明明这是最好的结果,为什么心中有些酸涩?


安室透动摇了,你发现了这一点。

你已经确信他是卧底,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,

很难说这是什么样的心理,你对他冷漠了。

因为你想起了自己的父亲,他也是卧底,可他不曾后悔。

或许因为有着他这样的榜样,他那样坚定的。

所以其他所有不坚定,都会让你突然想起他事,并感到恶心。

恶心那些动摇,不坚定。

因为如果他也动摇过,那他的死算什么?是因为动摇产生的错误吗?

如果理想不够坚定,付出是否毫无意义?


幸好安室透很快就继续坚定了。

不然你一定会亲手杀死他。


降谷零大多时候是个冷静的人。

安室透大多时候是个温柔的人。

可此时他在柯南的病床前,听见电话那边的罪犯说到在某个列车上绑了炸弹。

而他记得那辆列车正是你所要乘坐的。

他的心脏皱成了一团,他的声音冰冷的可怕。

“你说什么?”这时候他更像波本。

“安室,你冷静一些。”毛利侦探安抚道。

侦探的徒弟没有怒吼,只是平静的反问。

“我的女朋友还在里面,你要我怎么冷静?”


列车上有炸弹,你知道了这件事,并得知了列车无法停靠。

不愧是人杰地灵米花町,随便出行都可能遭遇不幸。

意外也不算意外,对于死亡这件事并没有多少恐惧。

看着窗外飞速滤过的景色,你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叹息。

只希望威力足够大,别让你落下残疾。

你宁愿死亡,炸成碎片化成焦泥。

也不肯“不够自由”。


最终还是没能爆炸,因为侦探们找到了解决办法。


安室透在人群中找到了你。

看着你毫无波动的表情,他生气你不在乎自己的生命。

“你就不怕吗?”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
“你怕吗?”你反问。

“我怕啊,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,我怕的要死。”他竟哭出声来。

演技真好,你心里冷漠的感叹,毕竟你是他女朋友,他在公众场合做出这副样子也是情有可原。

你只是安抚的拍着他的背。

“我在这里。”

你并不知道,在你细数着生命可能的倒计时。

他发现他无法接受你的死亡。

他发现他爱你。

这对于他是灾难性的。


……


这条路上已经牺牲了太多,在这天平上,为了所信仰,甘愿付出生命。

可坚定不代表不痛。


他决定亲手把你关进监狱,至少这样你不会死……


在眨开眼发现自己被控制到了疑似审讯室的地方,你已经猜到了是谁的功劳。

这个男人演到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对你情根深重,组织大概不会怀疑他的。

真是一个优秀的卧底。


 你真的是一个特别矛盾的人。

看着审讯桌对面的男人,你这样想。

明明这样的背叛也是你所期望的,可你莫名丧失了说话的欲望。

看得出来,你出乎他意料的冷静。

那位陌生的警官告诉你,他们为你准备了假死,告诉你,不用担心组织的追杀。

他采取怀柔政策说了很多,又换了其他人对你使用暴躁的处理方式。

但不知道什么原因,谁都没有对你用刑。

只是采取心理战术。

你只是发呆。

没有一点回应。

无论是对你怒吼,温柔,又或者置之不理。

你甚至没有吃东西,他们只能用特制营养剂吊着你的命。


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一周了,所以在今天值班的审讯员并没有报太大的期望。

可你终于说话了,声音嘶哑的难听。

“我的母亲……”

你自顾自的讲了很多,关于你父母的职业,关于你曾经,关于你做过的坏事……

“其实我有些厌烦了,我对组织并没有多少忠心,情报可以告诉你们。”

“我只有一个要求,就是在这些结束后,给我执行死刑。”

“如果你没有这个权利,就让有权利的人来跟我谈。”


波本在审讯室里过了一圈,显然并没有问出什么,最近他的行动正在严密的监视中。

谨慎如组织,自然没有放弃对他的怀疑,而且因为你在组织中人缘还不错的原因,至少琴酒行动组的人都视他为眼中钉。

就连被他拿捏住把柄的贝尔摩德也对他阴阳怪气。

而因为明面身份也是男女朋友的关系,他也受到了警方的怀疑。

那些你在现实中的朋友因为时间久联系不上你而报了警。

降谷零为此忙的焦头烂额,可是他觉得值得。

他觉得你良心未泯,对组织其实也没那么忠诚。

从你身上能获得的情报,再加上他对你的感情,而他承受一切苦难的代价是你活下来。

这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

你可能会恨他,但并不重要。

痛苦都是可以忍受的。

只要你还能活着就好。


和其他国家情报组织的联合行动已经要展开,组织马上就要被剿灭了。

乌鸦的王朝已经走向了落日,而你能活下来。

为了从你身上获得情报,他们会许诺你减轻刑期。

而你从监狱里出来,他就可以重新追求你,挽回你的心。


以上是他计划好的一切,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——

你会要求死刑。


秘密处决于公安,秘密火化成灰。

你不知道用了什么代价使对方同意了这样的条件。


因为权限移交和逃避心理,降谷零并没有主动过问你的信息,而其他人也接受到了命令,在结束之前不能告知。

所以在他九死一生杀死最后boss回来后,才得知他女朋友死了两个月有余。

他质问长官为什么明明答应了他会保住你的性命。

可长官却说,这是她自己的要求。


他没想到你宁愿死,也不愿意接受……





你们不可能有一个好的结局,他明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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